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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乌镇之前,我不知道去看什么?在周庄,听人说乌镇,大同小异而已,只是商业气息淡一点,宁静一点,因为它的宁静,所以决定在乌镇小住几天。 进入乌镇景区,路面整洁宽敞,一下子就有了与周庄不一样的感觉,像个大阵仗的景区。恰逢周末,游客如织,人气爆棚,还不是旺季呢,和周庄大不一样。 在离乌镇大门一两百米的地方,就遇到店家拉客的,没费周章,就找到住处了,一下就开了三夜的铺钱。 入夜,街上还是比较冷清,与景区人气比,那是大相径庭。人些呢?一打听,才晓得去西栅逛夜景去了。 仿佛,西栅的夜景才是乌镇旅游的重头戏,我看到了端倪。 因为西栅要门票,而且门票只管一天仅一次进出。 唉,乌镇不像周庄一张门票可以管三天,还可以反复进出,所以,当晚没敢去西栅凑热闹。反正,三天,也不急,把重头戏留在后头吧。 住下来,和当地人摆龙门阵,才晓得乌镇分东西南北四栅,还有中间,每个栅一条主街,都有三华里长,围绕四栅的是四通八达的水巷,通船,和周庄一样,串个门都要划船的,只是规模比周庄更大。所谓四栅,就是有四个主码头,人员、货物都是从主码头进出。 目前,要收门票的只是东西两栅,东栅90块、西栅150块,如两栅联票,只要190块;南北两栅,没开发出来,所以不要门票,可以任意逛;当地人称之为老街。 第二天,我们就先逛老街——南栅。 确实,老街很狭窄,也很凌乱,水巷子的水很难看,浑浊惨不忍睹,挨家挨户的店铺叫卖各式各样的东西。从踩得光滑如镜的某些石板来看,这条街已经是很久远了,从石墩、拱桥、各式房屋的新旧等状况,可以窥探到这条街道的各个时代的痕迹和影子。我以为,所谓老街,如果没有现在修旧如旧的翻新,这些所谓的景区之脏乱差,实在是没有看点的。 不过,逛老街的人也很多,因为店铺满街,所以人气很旺,很多东西价廉物美,大多游客或多或少都要买点点,比如我,就买了几两价值不菲的龙井,没人逼你,没人推销带货,你悠闲着,不经意间就买了。 ——或许,这就是老街的味道。 第三天,我们就买票进了西栅。确实,西栅是翻修过的,虽然有旧的痕迹,但修旧如旧的痕迹还是很明显的,到处都是整洁的、干净的。这里的水是蓝的,也是处理过的,假如是南栅那个水,是没人去座船的。密密扎扎的老宅、院子、宁静而幽深的古街道,清澈深邃的水巷,小船在悠悠荡舟。。。。。。,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由自在。 闲逛中,突然“矛盾纪念堂”几个字撞入眼帘:老天!我和矛盾在此相遇了,这是个意外的惊喜。 矛盾,现代文学史上泰斗级人物,仅次于鲁迅、郭沫若,排列第三,那是我大学时代隔着星空一样仰望的感觉,一下子就来到了眼前,竟然如此之近。 没想到,矛盾先生他就是乌镇人(也怪不得我对乌镇的名字是如此的耳熟),他的骨灰就埋葬在这里,他已经长眠于他的老家了。或许因为矛盾、或许因为历史以来在乌镇西栅注脚的其他历史名人,乌镇开发了西栅。 我在纪念堂慢慢重温矛盾,再次打量乌镇,也肃然起敬了。 在矛盾仰卧的塑像背景,是他逝世前几天写给中央的请求恢复党籍的信:耀邦同志暨中共中央:亲爱的同志们,我自知病将不起,在这最后的时刻,我的心向着你们。为了共产主义的理想我追求奋斗了一生,我请求中央在我死后,以党员的标准严格审查我一生的所作所为,功过是非。如蒙追认为光荣的中国共产党员,这将是我一生最大的荣耀。(沈雁冰,一九八一年三月十四日),矛盾于三月二十七日逝世。 我读罢矛盾的临终遗言,我心灵受到深深的震撼。矛盾1921年就是共产党人了,由于战乱等原因而脱离了组织,在此后的工作中,无论是解放前作为左翼革命文艺的组织者和领导者,还是解放后作为新中国第一任文化部长,都是象牙塔上的文化大师,早已是一个合格的共产党人,但在临终前的最朴素、最伟大的追求,还是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共产党人。 我在老先生的纪念堂塑像前,深深的三鞠躬,崇拜前人的伟大人格。 接下来,在西栅瞎逛,就感觉没啥意思了。看了不同的院子,看梁昭明太子读书的地方,这个还有点古老,千多年吧,再联想矛盾沈家和孔家联姻的世故,那可体现出乌镇厚重的历史文化,何况,中共一大唯一女旁听者、一大代表李达的夫人,也生在乌镇,长在乌镇,乌镇可谓人杰地灵、人文荟萃。 在百无聊赖中等待天黑,等待夜景的到来。逛饿了,想找点东西吃,可惜店铺太少,餐馆中午打烊休息不营业,就是有点卖糕点、小吃的,也是垄断经营,态度不好,也懒得吃他们的了。 对于商业气息不浓,让古镇失去灵魂一样,总觉得要啥没啥,枯燥无味;加之门票只进不出,使用一次,又不敢走出景区。这个,比旅游团带进商场卖东西,时间不到不许出来还难受。 当夜幕降临,灯光亮起的时候,我颇为失望,其好看程度远不如周庄;一下子,我对周庄印象好起来,至少,你在周庄景区想吃啥有啥,一张票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可以连续使用三天。 关于乌镇,其体会大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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