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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HE 于 2014-12-11 09:38 编辑
近些年来,似乎各地都在重视文化了,“文化塔台、经济唱戏”的口号几乎随处可见。但仅从口号的字面理解,可见其文化的浅表性、短期性,对利益追逐的根本性、目的性。如果文化只剩外壳,凸显赤裸裸的利益驱动,那就是在亵渎文化。比如什么“潘金莲文化”、“秦桧文化”、“刘文彩文化”都搞出来了为经济唱戏了,足见其病急乱投医的荒腔走板。 官场上虽然大多把文化挂在嘴上,偶尔也可蹦出点惊世骇俗的“潘金莲文化”类的道道来,但对文化内核有比较认识的却不多,倒是对太监文化、奴性文化、潜规则文化有深入的思考和研究,运用自如。 文化是什么?我的理解,文化分为三个层次,第一层次,与文明同构的文化内核;第二层次,辅助内核的宗教的、或信仰的价值观体系;第三层次,人们对自然的适应过程和各种熟悉的生产和生活技巧。第一个层次即文化内核,它与对应文明(制度)是同构的,是一个事物的两个方面;第二层次即宗教价值观体系,是内核周围的皮肉,文化内核的辅助,上述两种层次,应该是体现国家范围内的历史、政体内涵的东西,架构大,不是本文所要谈及的。第三个层次范围广阔,指人们的日常生活习俗、习惯以及适应自然利用自然的各种技巧,如饮食文化、服装文化、节日文化、语言文化、各种民间迷信与原始宗教、文学艺术等等。 至于第一层次的,是有关制度的东西,比如延续几千年的奴隶社会、封建社会等,太深奥,老百姓触摸不到体会不深,而在内核基础上所派生的价值观即容易随文明的发展而固守,也容易随文明的衰亡而崩解,也属于老百姓不容易企及的。倒是第三个层次的东西与我们老百姓息息相关,也最容易熟悉和理解。 所以本系列乱弹,就是从第三个层次入手,企图从秀山人的日常生产生活的状态中扯出点文化来,博大家一笑。 地域、气候、影响的多样性注定了文化的多样性。走路文化有木有?都说重庆出美女——苗条、腰细胸挺屁股翘水色好,皆因爬坡上坎湿度大。或许这就有了文化的实际作用。而秀山女人就不行,辐射强、皮肤黑;气候干、脸色燥;地势平、屁股扁。美的来源皆得益于力的彰显。如果秀山女人去重庆生活一段时间想不美都不行。由此,走路是不是文化?有木有文化内涵?不得而知。 扯远了,因为首帖,多说几句废话是必须的。 溪口是个很有魅力的地方,随着高速公路的开通,奠定了秀山北大门的地位,古道重镇的历史地位重新凸显出来。听说溪口在打造花灯文化为主题的旅游景点,应该说是找到了它的文化坐标。 花灯定性为秀山的文化符号得益于《黄杨扁担》,花灯的代表作《黄杨扁担》起源于溪口,她所派生出来的利好是花灯成为国家级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秀山花灯歌舞剧团得以保留、满处以花灯命名的街道、餐馆、景观……….大有混沌不清之惨状。而溪口承载秀山花灯符号的打造可谓实至名归。 花灯与《黄杨扁担》的继承性和包容性及内在的必然联系有木有?这个值得探讨。据说秀山整了部几十万字的《花灯大辞典》,心血花了不少吧,可惜没看到过,不知其详。 花灯的标记是什么?用秀山人大多认同的通俗说法是“刘光鲜挑花灯栾是栾哐金”,虽有扯蛋的成分,此言却也道出了秀山花灯的精髓所在,也就是说,花灯器乐,主要是以打击乐为主体,此段子对鲜明的打击乐形象的描述其花灯特征凸显。所以,秀山传统意义上的花灯,应该是以打击乐为主体的器乐、二人转为主骨架的歌舞表现形式。《黄杨扁担》是什么?民歌。57年由四川音乐学院的专家们来秀山采风,根据溪口白粉墙村严思和口头传唱整理,蜚声海内外。但《黄杨扁担》的整个旋律至始至终都找不到打击乐的印记。 笔者曾经沿石擂溪、杨家岩的溪口古道接近酉阳的井岗园,方知井岗园的田是一等一的宽、米是一等一的好,回过神来才醒悟,所谓的挑担白米下柳州,是井岗园的白米挑下酉州,绝不是溪口的米挑去柳州。溪口基本上没米外运,也是井岗园的米供应溪口。我们实地体验到的《黄杨扁担》则是古道上寂寞挑夫们对酉州女子过足眼瘾后自娱自乐臆想畅游的山歌调。我们听最后那句长调“姐呀姐呀下酉州呀么哥呀哈姐呀”,按我的理解,最后一句歌词调子所表达的或许就是心满意足后或许就是深情回味后的依依道别“拜拜啦,姐们妹们”因为专家们所采写的《黄杨扁担》词曲几乎没有什么改动,原汁原味,这种原生态的东西只有我们身临其境后方有许多的回味和解读。 因之,黄杨扁担要真正成为秀山花灯的符号和标记,必须做好他们之间的继承性和兼容性,使之成为必然。 让我们再走近花灯一点点看,所谓花灯,中国到处都有,中国本身就是灯文化丰厚的国家,花灯、龙灯、河灯、宫灯………不一而足,花灯就是体现农耕时代大节——春节期间的杂耍,秀山并不例外。我想,花灯从宫灯等传到末端的秀山,一些现成的折子脚本早已面目全非,仅剩基本的表演形式了。秀山人很聪明,创造性性强,当锣鼓响起了的时候,现编现演,见啥唱啥,或许这就是秀山花灯的根本魅力所在,其内容无非是祝福、搞笑、调侃类,如果说70年代末到80年代佩服台湾歌星张帝现编现演的绝活的话,那么,张帝的祖师爷在秀山,就是秀山花灯。 仅靠传统文化资源,不能给现代文明提供足够的支撑,因为它与传统农业文明是同构的,所以难免要随着旧文明一起衰落或死亡,这个逻辑可以称为现代化进程中的文化“内核衰亡”原则,如众多传统剧种的衰落一样。秀山花灯要重放异彩,展示鲜活的生命力,需要培育一批叫得响的花灯艺人和大师,在保留传统形式的基础上,文化人整出些可供借鉴的范本,重拾现编现演的根本性的表现形式,既有观赏性,又有娱乐性,从而展现其艺术价值和艺术魅力。 再回到溪口的旅游。如果仅展示花灯外在的东西是远远不够的,秀山的花灯博物馆就没什么关注度,何况溪口?建议溪口旅游开发的目标以“体验”为主轴,在现有基础上分三个层次: 第一个层次,花灯文化体验。第二个层次的外延拓展,空中体验(据说在建的滑翔基地);第三个层次,古道体验,因为溪口是古道重镇,可以体验到古道上关于石擂溪、杨家岩、石棺的传说及黄杨扁担、山歌等。 体验之旅符合现代及未来旅游理念“深度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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